胳膊,苍白的脸色缓解了几分。
顾桓坐在地上,隔数分钟以后重新换了另外一面,心里却在犹豫是不是解开纪玦系得严严实实的衣领——一闪而过的伤痕在顾桓脑海里挥之不去,跟潘多拉的魔盒似的勾着顾桓心思,他一边这样想着,另只手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抬起。
但是,纪玦的防备远超顾桓意料,他手指刚挨了个边,就被纪玦再次抓住,却因为人烧得没什么力气,只能软绵绵地牵着顾桓的手,像是和他十指交握。
顾桓见纪玦醒了,一挑眉,直接把手里的“毛巾”丢给他,懒洋洋道:“损失我一件衣服,纪总别忘了还我——还有,就你这身体素质,以后别再逞强当1了。”
不料,他刚说完,眼前暗了一瞬。
顾桓没动,好整以暇地看着非但没有还击,反而投怀送抱的纪玦,嗤笑:“这么主动,你真烧傻了?”
纪玦整个人烫得像烙铁,微垂着眼眸,嗓子沙哑:“借我靠一会儿。”
啧,如果这都不是烧得不清醒了,顾桓出去后就把刚买的狗链换成自己名字,他大大方方地伸开双臂,对纪玦说:“随便靠,出去后记得还债就行。”
纪玦意识已然不太清醒,只能凭借病人的本能寻找温暖,顾桓眼前那一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