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经过的僻静路。
顾桓仿佛没看到纪玦似的,眼皮不抬,继续和高震淣交代工作:“以后这种会议你来就可以——对了,飞机准备好没?我明天一早赶时间去Courchevel滑雪。”
俩人擦肩而过时,纪玦停下脚,极轻地笑了下:“我也觉得这种会议浪费时间,顾小公子,有时间一起滑雪。”
顾桓一偏头,回他了一个慵懒的笑容:“好说,反正我有大把空闲时间,比不得纪总日理万机,忙得很。”
“巧了,我这个人平时最大的正事儿,就是晒晒日光浴,滑滑雪游游泳,干干——”纪玦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眸在顾桓喉结和腰腹上轻轻一扫,言语轻佻,“想干的人和事儿。”
“看不出来纪总的家伙什儿还挺有用,”顾桓眉眼一弯,盛满了又痞又浪的风流劲儿,“不过,别着急,它早晚有一天会变得和你一样,成为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。”
俩人说完,又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对方,随即收回视线,冷漠离开。
晚宴地方在酒店二楼,顾桓晃着酒杯,不疾不徐地穿过嘈杂人群,脸上是任谁看了都容易心生好感的得体笑容,他姿态放松而随意,处在一堆叔父辈的大佬中间丝毫不见怯,游刃有余。衣香鬓影的应酬场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