昵地放至男人指节上,轻佻一捏,嘴上却是冷冷地吐出俩字:“放手。”
“我想放,可是——”纪玦身子前倾,离顾桓耳边挨得极近,“你被我压得这么爽,我怎么好意思放。”边说边加大了力度,指腹继续压着顾桓。
啧,真特么的敢说,顾桓嗤笑,紧贴着纪玦的那只手往旁边挪了几寸,摩挲着他的手腕,与此同时,嘴唇微弯,几乎如亲.吻般要贴上纪玦脸颊:“你再看看,爽的人是谁。”
他话音刚落,偏头朝着纪玦耳垂吹了一口,本来微曲的膝盖暗暗使劲儿,隔着光滑布料径直抵上纪玦,将他整个人牢牢箍在了座椅上。
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极其清淡的冷冽气息,顾桓对这个香味儿不要太熟悉,是他有段时间惯用的creed家的银色山泉——顾桓闻出来的瞬间,暗暗发誓,回去后就把香水丢垃圾桶里,顺便记入永不再用系列黑名单。
俩人一语不发,呼吸都快要纠.缠到了极致,眼底的戏谑和玩弄却依旧如常。顺着这个角度,顾桓能清晰看到纪玦因为西裤绷紧而微微露出的帐篷尺寸,呵,还挺可观的,虽然并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。
平心而论,抛开纪玦是注定会和他一山不容二虎的死对手,顾桓身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