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心思大半放在林小松身上,俯身亲了媳妇一口,产房里的女医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,“楚主任,恭喜啊,他这是累的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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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楚母一直住在小两口这边,一来能帮衬着照顾孩子,二来也是为了照顾刚做完剖腹产的大人。房子小了点,楚毅在书房摆了张床,本想自己睡那边,楚母死活不让,说他媳妇现在不能动,夜里万一要上厕所,身边得有个人,她挺会体谅人,主动要求睡书房。
她现在甚少唠叨旁的事,张口闭口都是孙子,孙子睡觉乖,孙子喝奶香,孙子几时能迎风尿三尺……
有时候楚毅休息在家,见她抱着个孩子满屋子转悠,心下便觉好笑,合着麻将现在都没她孙子好玩了。
林小松伤口那块还有点疼,做不了大幅度动作,上床下床都得慢慢吞吞的悠着点才行,水不敢多喝,怕上厕所频,有时候嫌麻烦,还会忍着憋会儿,直到实在憋不住了,他才会小步小步地挪到卫生间去。
楚毅多次提醒他:“实在不舒服就让我妈扶着你点,你是她儿媳妇,没什么可避嫌的。”
林小松一开始还试着反驳几句,楚毅直接就撂了狠话,“别不当回事,到时候再憋出个尿路感染,有你受的。”他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