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吃屎,再然后就是碰上了难缠的客人,他气不过,跟人吵起架来,被经理当作反面教材好好训了一顿。
九点多下班,林小松整个人都没精打采,这一切的倒霉事都要从那药罐子说起。
踩着月光回家,四月的夜风柔和似情人,情绪渐渐好转,到家那会儿,差不多已自我消化完毕。
楚母正在客厅陪孩子玩,楚毅在书房看书,他拧开书房门的一瞬,那人抬头看他。
浓眉星目,鼻梁挺直,怪不得招女生喜欢。
两人之间自有默契,林小松带上门走过去,侧着身子坐到男人腿上,跟他碎碎念下午的事。
楚毅揽着他,“下次把鞋带系紧了。”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,听得叫人心痒。
林小松问:“你烟盒放哪儿呢?”
楚毅拉开抽屉,拿出烟盒和打火机,拍在桌上。
林小松拣了根烟出来,递到他嘴边,楚毅衔住了,点燃吸了一口,烟雾打着圈儿飘飘而上。
始作俑者揪着男人的两只耳朵,嘻嘻笑了笑:“我也想抽。”
“不行。”楚毅态度强硬,脸色掩在白色烟雾后,模糊难辨。
林小松笑意更深,眼睛里像装了满天星辰,“我觉得你抽烟的时候,怪招人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