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槐,说你这人拿感情当过家家。”
楚毅没着他的套,这种话题只要开了头,永远是既琐碎又漫长,且经营婚姻也不是光凭嘴上说说。男人反客为主询问他有关他盆栽的事:“你几时跟我说过盆栽不能曝晒?还有,我出去的时候,它明明还在桌上摆着。”
林小松吐吐舌头,耍赖道:“随你怎么说,反正我说不过你。”
楚毅洗干净手,往桌上铺了张报纸,坐下来拧开保温盒盖子,“今天伙食不错,还有汤。”
林小松得意:“你没发现我换了个保温盒嘛,这是五层的奢华版,别说给你带汤,你想吃啥我都能给你装进去。”
男人低头吃起来,林小松就坐在旁边,拄着下巴瞅他:“你前男友怎么了?”
“体检查出来甲状腺有个指标不对,来医院看看。”楚毅听着别扭,蹙眉看着他,“别一口一个‘前男友’,膈应谁呢。”
林小松扯出歪理:“心里有鬼才会觉得‘膈应’,要是行得正坐得端,还怕别人说啊,他是不是对你还有意思?”
男人没甩他,林小松得寸进尺:“他不是也结婚了嘛,你俩谁先结的?”
楚毅戳了戳他的脑门:“怪不得笨,脑细胞全耗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,与其想这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