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出来自驾游,刚到北市,她就病倒了。”
林小松不经意地盯着小女孩看,总觉得在哪里见过,“现在天冷,生病的孩子特别多。”
“小孩抵抗力差,难免的。”女人揣度时机,适时地打听,“听你口音,东北人吧。”
“嗯,吉省的。”
“我也是,哪个市的?”
林小松说:“安城。”
女人仿若他乡遇故知,有些激动:“那还真巧,我们就在安城旁边。”
林小松恍然大悟,心中却涌起一股没来由的失落,说不清道不明,“你们是省城的啊。”
女人笑笑,说是啊。
谈话间,那女孩指着书上的一个字,抬头问她妈妈,“妈妈,这个字是什么意思?”
女人走过去指点,再跟她女儿一番私语,母女俩有打有闹,其乐融融,相处方式状似朋友。
林小松竖着耳朵听那母女说话,酝酿半晌,笑着问:“你家姑娘长得真漂亮,叫什么名字啊?”
女人的笑意还没从脸上收拢:“贺予安。”
“名字也好听。”林小松打量着小女孩,直接问她,“你看的什么书啊?”
那小女孩抬头,冲他笑了笑,两个小酒窝毫无征兆地闪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