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毅吸一口烟,微微觑着眼:“来了说一声,我去接您。”
“哎。”妇人听出男人的耐心快要告捷,简单扯几句,便挂了电话。
收了线,林父没忍住,问林母:“那男的人咋样啊?”
林母说:“这哪能听出来啊,人家是大城市里当医生的,能跟咱儿子结婚,你们老林家都得烧高香了。”
妇人不住地唏嘘,以前觉得大儿子有辱门楣,藏着掖着把他当真小子养,现在想想,他们家小松命是真好,能嫁到北市,又给人生了孩子,一辈子稳妥了,就是苦了上一个孩子。
想到此,她向老伴打听:“你家二弟在省城做生意也有段时间了,不是让你过去帮忙的嘛,你都答应下来了,眼瞅着马上就到年底,你赶紧过去啊,顺便去看看那个丫头。”
林父嫌她是个妇道人家,老说些没谱的话,眉头一皱,整张脸挂了下来,“送过去的娃儿就是人家的了,我老往那儿跑,人家心里咋想。”
妇人不以为然:“看看咋啦,我们又不跟孩子说啥。今年也该上一年级了,我想给孩子买套书包文具啥的……”
林父打断她:“你就别瞎操心了,现在小松也结婚了,哪天要是知道他大女儿还活着,不得回来跟咱俩闹啊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