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那么讲究,再说,他们年纪也大了,过日子就图个舒服顺心。”周宇斌没头没脑地说,“以前的糟心事受多了,他们现在心态比谁都好。”
决定离婚时,他的那个小丈夫跑到他父母这边来一哭二闹三上吊,老人家不明原委,还以为是自家儿子亏待了人家,回头把周宇斌骂得狗血淋头,一面又苦口婆心地劝他,婚不能离,钱程这孩子是个细心孝顺的,这几年跟着你人家也没图什么。
周宇斌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,一来他父亲刚做完心脏支架手术,受不了刺激,二来被戴绿帽这种事,是个男人都会忌讳。
离婚这事闹了几个月,他母亲后来不知怎的知晓了缘由,把他喊回了家,态度坚硬,“跟那姓钱的离婚,不瞒你说,我当初就不看好你俩,一个男人整天妖里妖气的,哪里像个过日子的,还有脸跑我这儿来哭,什么东西!”
“你在想什么?”林小松看着男人问。
周宇斌抿抿唇,反手握住林小松的手腕,讳莫如深道:“等我把这阵子忙完,咱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。”
林小松咧嘴笑了笑,很快又收回去,面无表情地开始回忆心酸的过往,并暗暗憧憬着以后,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,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:林小松,你可真厉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