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生对油漆味过敏,闻多了容易打喷嚏,坐到车里以后,连着打了两个。
楚毅忽然想起了什么,搭着椅背,转过身问许胖子:“他最近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你说松松啊。”许胖子吸吸鼻子,使劲揉了揉,“就这几天的事儿,他就是累的,最近不是结婚的人多嘛,他白天上班,晚上又忙到挺晚。”
楚毅没继续往下问,点火发动,一脚踩上油门。汽车开到地面上,那股味道才算甩掉了。
许胖子坐在后面,稍局促,主要是他跟楚毅实在不怎么熟,又不能一句话不说,于是乎,搜肠刮肚想到一些陈年旧事。
先提到楚毅当年帮他做心肺复苏的事,言辞间引以为救命恩人,就差在车上给人磕头谢恩。
楚毅不习惯被人这般奉承,碍于是林小松的朋友,他没表现得太过反感,嗓子里嗯了声,就算过了。
结果话越聊越多,许胖子像打开了话匣子,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。
“松松有没有跟你提过,有一年他发工资了,让我陪他去商场买手表,挑来挑去都得上万,他没舍得买,最后只挑了条领带,说是回去送你当礼物。我说这太花了,你肯定不会戴,他不听,非得买回去。果然,没过几天,他就央着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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