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,那是天生的自虐狂。
“你以前不是也处了个小对象嘛,那时候我可没逼你,早知道你现在拧巴成这样,当年我就……”
楚母还想滔滔不绝往下说,楚毅打断她:“你几点回去?”
“我一会儿就走。”楚母看着自己的儿子,犹犹豫豫地开口,“你那个小对象还在北市吗?”
楚母现在的想法何其简单,甭管是不是外地人,念没念过大学,只要他儿子喜欢就行。
楚毅嚼着一块竹笋,有点食之无味,抿抿嘴撂下筷子,跟他妈说:“不早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楚母的脸冷却了下来:“用不着你送,我自己坐车回去。”
她挎上自己的小包,临走时,嘴巴里还在喋喋不休,“迟早要被你们老楚家的人给气死,谁让我命不好呢,到哪儿都惹人嫌……”
楚母一走,屋子里登时安静下来,楚毅卷起袖子,把桌上的碗筷堆放到水槽里,拧开水龙头,愣了几秒,又给拧上了。
他套上外套,拿着车钥匙出门。
下楼那会儿,他妈还没走,就在楼底下站着,跟一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在说话。
楚母见了他,扭头就问:“你去哪儿?”
“出去有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