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抵在门后,骂骂咧咧的话语淹没在唇齿间,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骂:男人都是贱东西。
无声的讨伐没有一点效力,很快,这具年轻的身体就被推倒在了白色的床单上,激情的火热一路蔓延,鼻尖痣饱含着热泪,它的主人彻底放声嚎啕:“楚毅哥,你从来没把我当人看!”
他还记得这三个字的称呼,怀着孕的前几个月,他始终想不明白,为什么男人这么容不下他,非得把他逼离北市,逼到他并不怎么眷恋的老家去。
后来他挖空了心耗尽了力,把一切都想明白了——男人其实是怕看见他。
一个但凡有点良心的人,他若想心安理得地过安生日子,总是不愿回想起以前干的混事。
楚毅终于恢复了理智,肃然地看着林小松哭,好半晌嗓子里才哑然出声:“松松。”
他什么都没说,只喊了这声名字。
“你把我当什么呢!”林小松彻底崩溃,咧着嘴毫无形象,“我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?”
楚毅摸向了林小松的脸,隔着六点多的光阴,再一次碰到了那处柔软,“别哭了。”
外面是房卡刷上磁条的声音,门开了,赵瑞不合时宜地走进来,却被眼前的景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