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毅微抿着唇,报以沉默。
陈嘉泽眼眶湿润,渐渐地蒙着一层水汽,“还能装什么都不知道,就这样过下去吗……”
无人应答,车内悄然,唯有彼此的呼吸声。
少顷,陈嘉泽恢复丁点理智,问他:“你以前跟他是什么关系?”
楚毅望着他,坦荡深沉:“我跟他同居过一年多,差一点就结婚了。”
真要论起来,差的岂止是一点。
男人永远无法想象自己当年为什么会那么混,硬生生把那孩子给逼走了,那个时候,松松才二十岁。
以至于现在,一点回头的余地都没有。
陈嘉泽眨了好几下眼,慢慢地消化男人的话,“干嘛把我扯进来,你这么喜欢,你去把他追回来啊!”
楚毅喉头滚动,黑眸沉沉地注视着他:“我跟他已经没可能了。”
陈嘉泽没脾气地逼问:“所以你就来招惹我?”
楚毅默了半晌,最后做出决定,“你父母那边,我会去赔礼道歉。”倾身过去帮陈嘉泽系上安全带,两人气息交错片刻,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陈嘉泽一把扯开了安全带,再也忍不住,哭了,“他哪点比得上我,值得你惦记这么久!”
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