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着要跳下来。
林小松放她下来,拧拧她的鼻子:“不是说困了的嘛。”
乐乐龇出两排小白牙,其中一个门牙还豁了,理直气壮道:“可我现在不困了呀。”
“吵着要回去,你胖叔叔今天要累死了。”
小丫头不懂:“为什么呀!”
林小松拉着她朝外走:“因为爸爸的活儿还没干完啊,你又不帮爸爸干。”
单元楼的防盗门开了,从外头走进来几个男的,一溜的西装傍身,中间的正是陈嘉泽,他见着林小松,愣了一下。
陈嘉泽对于林小松的后天敌意,也许是从男朋友家的书房渐渐萌生的。那些埋在箱子底的和诗集,纸页新,墨香味儿重,每本的扉页上都留着相同的一行字——“林小松购于XX年X月X日。”
他能接受三十几的男人有过去,甚至不止一段过去,他独独不能释怀,为什么是跟这样一个人。
一个社会底层打打零工,说难听点,行为举止甚至还有几分粗鄙的人,楚毅跟他在一块能谈什么呢?
大概是天天剥光了,探讨人体生理学吧。
“你们先上去吧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陈嘉泽对同伴说,然后冲林小松笑了笑,“还记得我吧,咱们碰见过好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