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培,徐泽灵。
“这天就这样,阴晴不定。”楚毅抬腕看看表,“28床的引流管拔了?”
徐泽灵说:“拔了。”
“胆子还挺大,学哪个科的?”
徐泽灵难得见楚毅说话多过三句,一时激动嗓门也变得洪亮:“我是学影像的。”
跟林小松的嗓门有得一拼,楚毅笑笑,半侧过身体:“一会儿九点半的手术你也跟着进去看看。”
徐泽灵眨了两下眼:“谢谢楚老师。”
九点半之后,医生和护士整装完毕,一溜儿的手术服加口罩,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,楚毅是主刀,一助和二助是他手下的几个小大夫和规培生,实习生站在最外一层观摩——
一例简单的颅骨病损切除术,楚毅大大小小差不多的做过上百例了,经验丰富,手法娴熟。
手术刚开始徐泽灵就听那几个医生在商量中午订哪家的外卖,楚毅眼神锐利,全神贯注地盯着显微镜,偶尔也插上几句,那些医生从外卖一路聊到女人,诸如“红旗不倒,彩旗飘飘”云云。
楚毅就着这个话题说:“女人还是家里的老婆好,回家能有口热饭吃。”
麻醉师接过茬:“这话不对,你在外面另安个家,也能吃上热饭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