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索然地笑笑,没说什么。
忙活一上午,就跟刚从前线打完胜仗凯旋一样,楚毅去食堂随便打了份饭,吃完直接躺倒在值班室的小床上,工作服都没脱,稍微闭了会眼养养神。
他下午还有两台手术。
术前洗手的时候,有同事眼尖,问他手怎么呢。
楚毅抬手瞄了眼,想起昨晚的林小松,那满脸的大鼻涕泡,一点形象不顾,怎么能哭得这么难看。
“小狗咬的。”他扯扯嘴角说。
同事笑一笑,话里有话:“这小狗够厉害的,成精了。”
晚上回到家,楚母已经等候多时,一见了他,先嘘寒问暖几句,然后就开始扯她那一堆鸡毛蒜皮。
楚毅不胜其烦,打开电视,一连换了好几个台,最后坐沙发上无聊地看新闻联播。
楚母给自己削了个苹果,呱吱呱吱坐儿子旁边吃起来,“你跟小陈商量个时间两家见个面,处了这么久,双方家长都没见过像什么话,万一以后买菜碰到,我都不知道那是亲家母。”
楚毅盯着屏幕,侧颜冷峻:“他们家都是保姆买菜,你上哪儿跟人碰面去。”
楚母翻了个白眼:“我说什么你都要怼,跟你爸一个毛病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