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说话很虚,一张口就是这个工程那个买卖的,俗得有目共睹。
大款朋友总撺掇刘阳跟他一块去深圳做生意,并拍胸脯保证,一年之后连本带利翻两倍,刘阳不觉心动,很有跃跃欲试的打算。
但他自己又拿不定主意,隔三差五地问林小松:“小松,你在北市呆过,你说那种大都市挣钱真那么容易啊?”
林小松不愿他去,模棱两可地回:“不清楚呢,可能你那个朋友门路广。”
“他啊,说话太他妈夸张了,我只能信个一半。”
“你朋友什么情况我不清楚,但是大城市真不好混,很累。”
刘阳笑了笑,没接话,心底差不多拿定了主意。
省城里呆了五年,安逸惯了,就像温水里的青蛙,刘阳对于一线城市的向往没那么大。
人人都爱钱,可也知道钱不好挣。
大款朋友多次劝说无用,后来也不怎么过来了,林小松暗暗松了口气。
他依旧每天抱着孩子去楼底下迎男人回来。
男人走在前面,他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。前面走着的,不是普通人,而是他林小松的救命稻草,他时常混淆爱情与恩情,到最后,剪不断理还乱,反而真的陷进去了。
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