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了出来。
“白天还好好的。”众人议论了开来,“刚才听他说心脏疼,我还没问怎么着呢,他人就倒了。”
“不会是心脏病吧。”
“没准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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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点半来到餐厅厨房,林小松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场景——
男人跪在地上,汗水沿着他的眉骨滴落,上身的衣服也湿了,神情单一而严肃,他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表情,单单是这副样子,周围人已经全成了他的陪衬。
林小松迷失了心神,忽而就觉得男人哪儿哪儿都在发光。
头发在发光,脸蛋在发光,还有那紧绷不语的严肃神情也在熠熠闪光。
过去快二十分钟,许胖子才勉强恢复了意识,他无力地扯住楚毅的手,话还说不利索,几乎听不清。
楚毅将耳朵贴过去,试探着问:“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许胖子唇色惨白:“能……”声音太小,勉强能根据口型辨出来。
楚毅依旧耳朵紧贴,问他:“哪儿不舒服?”
许胖子摇头。
林小松见状也蹲了下来,紧挨着楚毅。作为“楚大夫”的家属,他得显出自己的神通广大来。
他装模作样地抓起许胖子的手握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