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嘟囔着开门下了车,白饶拿着另一份礼物,不禁也有些心疼。
刚刚因为姿势的原因,手上拿着东西,没有办法很好地保持平衡,一时间没收住劲,那一下撞得他嘴都麻了,贺屿天肯定也对这个吻不堪回首。
在白饶的认知里,他们所有的吻都应该是温柔而甜蜜的,他刚才若只是轻轻地、轻轻地亲一下就好了。
贺屿天走了两步,发现白饶还坐在副驾驶皱着眉头发呆,便走过去为他打开车门:“想什么呢,怎么不下车?”
白饶吸吸鼻子,握住男人的手:“老公对不起,我把你弄疼了。”
他还以为发生什么灾难了,原来就这么个事儿?
贺屿天“害”了一声,无所谓道:“没事儿,我皮糙肉厚的,不怕疼,快点出来了,咱们去吃饭。”
“我们重新再亲一个好不好,以后咱们回想起来,只想起这个开心的吻——”白饶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向男人的眼睛,看见了什么,忽然瞪大了眼。
他、他刚才居然把男人的额头嘬了个印子!
虽然浅浅的,但还是能轻易看出来,类似一个弯弯月牙形状的痕迹。
贺屿天看白饶这反映,有些奇怪:“又怎么了?”
白饶说话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