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饮去一半,她单手撑住桌沿,“封骋,我刚跟展年在一起的时候,是你提防我,觉得我别有居心,后来展年走了之后,又是我处处防备着你。我有了自己的儿子,我承认,我必须为他多做考虑,甚至也差点忘记,你和大米是亲兄弟,将来,是他要仰仗你倚靠你,你要如父般谆谆教导他的手足关系。”
唐意听了姐姐的这番话,跟着有些触动,封骋轻啜口酒,朝唐睿笑了笑,“你这么年轻,别给自己背负太重的枷锁,你也该找份真正的幸福,所以,我不会喊你小妈,我想喊你一声姐姐。”
唐意还未咽进喉中的椰汁差点喷出来,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不来,封骋这话什么意思,怕是在座的没一个人听不出来,唐睿不由失笑,她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爸妈,尽管面色严肃,但并未愤怒出声。
吃过晚饭,头疼的问题跟着来了。
封骋自然是要唐意跟他回去的,可爸妈都在场,唐意只能尽量拖延时间,他们若起身先走那就好办多了。但唐爸爸唐妈妈今晚精神充足,好像完全没有要先行离开的意思。
封骋在外折腾了一天,精神开始倦怠,大米早早就睡了,一家人坐在客厅内,气氛难得融洽到令人昏昏欲睡,他闭目养神了一会,却越发想睡觉。
唐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