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要好。这让他充满了希望,他想,哪怕将来帆姐不能愉快地接受他们的感情,至少不会再强烈反对了。
帆姐跟姥姥两位主力军一回来,这些手忙脚乱滥竽充数的小辈们也就靠边站了,日常起居一日三餐再也不发愁,连陆总也明显轻松多了,每天笑呵呵地打趣儿子笨手笨脚。
“哎呦我的天,他也就是我儿子,不好意思嫌弃他,那手比脚还笨,端尿盆能洒一地,也不知道以后谁能受得了他。”陆行川跟媳妇吐槽亲儿子。
余帆舀了粥喂到嘴边,轻声说:“变着法儿夸那孩子呢吧,我看得见。”
回来那天他们先进了陆行川的病房,各方面都收拾得井井有条,什么药是什么时间吃的,什么时间该干什么,该贴条贴条,该记笔记记笔记,总之十分仔细。
余帆怎能不了解自己儿子做事什么德行,一看就知道是吴也做的。
“是吧……”心思被看穿,陆行川索性不装了,话摊开来讲,“孩子终究是长大了,比咱们看得透彻,你知道我本来手术之前没打算告诉你的,是儿子教育我了,说你才是我今后唯一的伴儿,不该瞒你。”
余帆舀汤的手顿了一下。陆行川握住她的手说:“你说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呢?我生死关走了一趟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