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而这次,他没给自己留任何希望。
没有希望,他还能走出来么?
“尾哥,”陆余舟撑着床站起来,收起书包跟手机,攥在手里说,“我们的路已经断了,而我除了他,并没有期盼别人的必要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月,陆余舟是在别人告诉他一切,安排他一切,而他被动接收,接受中度过的,他就像一个丢了灵魂的娃娃,一台没有感情的呼吸机。
同学老师们来医院看他,每个人都告诉他手会好的,他会像以前一样优秀,他配合着一遍遍说他一定行。
值仔几乎每天都来陪他,十分解气地告诉他彭程的手以后大概再也不能弹钢琴,彭程跟刘金因为跟黑社会有接触,学校决定劝退。还告诉他冯宽也退了学,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,也没人过问,毕竟他平常存在感挺低。
陆余舟在值仔面前不用装,只是点点头,表示他知道了。
老刘来过几次,多以鼓励为主,鼓励他别被这些事影响,告诉他学校的奖金已经发了,他把奖金给了媳妇,最近他每天都能吃到排骨跟红烧肉。
陆余舟对奖金已经不再期盼,因为小金库不存在了。
还有,他想对老刘说,他小心翼翼故作轻松,又心疼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