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么?我想出去一趟。”
“哎操。”余尾躲开外甥的视线,他就受不了这个,他搓搓脸叹了口气,“算了算了,谁让老子也爱过呢。”
半小时后,余尾开车载着陆余舟来到吴也的小区,一直到单元门楼下,他停车问:“要我陪你上去吗?”
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陆余舟穿着病号服没换,脸色苍白,看起来格外像得了什么绝症的样子。
他慢慢下车,站在阳光下闭了一下眼睛,赶走了方才一瞬间的眩晕感,这才走进单元门。
保洁阿姨正在拖地,看见陆余舟愣了一下,似乎是没将他跟平常那个健康阳光的小帅哥联系在一起,“你……哎你不是,你同伴不是走了吗,我以为你们退房了呢。”
陆余舟不知道吴也有没有退了公寓,他也不知道怎么说,只是微微笑了笑,指着自己喉咙表示不能说话。
保洁阿姨便没再问什么。
电梯上楼,掏钥匙开门,像每次他来一样,只是这次他的心情不轻松也不雀跃,只有沉闷。
屋里还是原先的样子,房东的家居摆设,房东的一切,属于吴也的痕迹很少。他没有布置家的习惯,他的东西都锁在大箱子里,倒是陆余舟的痕迹比他多一些,门口衣架上还挂着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