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。
惨叫从彭程喉咙里凄惨挤出,像是一只厚皮球撒了气。
房间里站了有七八个人,在这一刻愣是安静的仿佛不存在,连于哥都有些惊着了。
而全程目睹了吴也爆发的陆余舟,心里只有心疼。
余尾跟陆行川的车前后脚到的。
朗朔叫了十几个兄弟过来,不过他本人被余尾强行留在了店里。余尾同志跟男朋友吹了一通牛,扬言自己当年混社会的时候朗朔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,救干儿子亲外甥的事交给他一点问题没有。
然而刚点上一根烟下车,准备耍耍社会老大威风的时候,他姐就出现了。他立刻认怂,掐灭了烟。
“不是,姐夫,你们来干嘛?”余尾看见余帆那副神情,心里咯噔一下。
他觉得他姐夫大概是疯了,他难道忘了二十年前他媳妇的手怎么断的了?
余帆二十年前同样遭遇了一场绑架,是陆行川当时商业上的对手干的,余帆因此断了一根手指,这辈子没能再弹钢琴。
她的抑郁症好容易在全家人的帮助下好了,为什么还要再次让她受刺激?
“余舟有消息了吗?”陆行川想把余帆留在车上,可根本劝不住,他有些心力交瘁,没精力跟小舅子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