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扑上去, 咬住了吴也的嘴唇。
日上三竿,陆余舟哼着歌起床刷牙,吴也在厨房煮泡面,特意加了四个蛋, 毕竟消耗太多,得补一补。
“怎么了值仔?”陆余舟接着电话,从背后圈着吴也的腰,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,看着锅里咕嘟咕嘟的面,“查寝啊,查呗,我昨天跟王姨还有辅导员请过假了……吴也啊,他……”
“我没请。”吴也说。
孙值:“……”
“你没请啊?”陆余舟诧异,“不是叫你说一声么。”
孙值:“祖宗,你俩还是快回来吧,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,偏偏昨晚上大查,辅导员班主任一起来的,你是没瞧见五毛那张脸,要不是辅导员姐姐一个劲儿给你说好话,他能当场给你妈打电话。”
“行吧,我知道了,最多四十分钟就回去了。”陆余舟挂了电话,嘀咕:“我发现咱俩挺寸啊,每次都赶上查寝。”
吴也关火,把面锅端上桌,拿了两副碗筷分别放在两个位置上,“吃吧,咱俩开火的最优伙食就是这个了。”
这是个很悲伤的故事,陆余舟跟一切家务绝缘,吴也跟一切家务半绝缘,他一天到晚不着家,过得是漂泊的日子。
“我长这么大,吃泡面的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