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车已经翻了,他不可能让自己跟吴也追尾,只能先拉着他的肉肉逃离现场,免得说多了引火上身。
“爸,您气球吹够了没,不够我跟吴也再去吹点。”陆余舟问道他爸。
外面不让放鞭炮,过年通常就在家吹点气球踩一踩,听个热闹声气儿。这活儿一般是陆总干,刚才吹一半小舅子进门,便撂下没干了。
“还有不少呢,你俩多吹点,人多踩着热闹。”陆行川说。
“哦,那我们去琴房吹了。”陆余舟去阳台拿着吹气球的家伙事,领着吴也上了二楼。
二楼有三间卧室一个书房,书房拿来做了琴房,里面只有钢琴跟一个书架,有空地方堆气球。
陆余舟从自己房间拖来地毯铺地板上,跟吴也席地而坐,他把气球跟吹气筒朝吴也面前一摆,“呐,交给你了。”
吴也笑睨他,“这叫咱俩吹?”
“你吹我看。”琴房门开着,门正对着楼梯,陆余舟瞄着楼下,探身捏着吴也的下巴亲了一会儿,轻声问:“想我了没?”
吴也接吻没耽误给气球打气,吻完了气球也好了,他拿气球拍陆余舟的头,“坐好,别耽误我吹气球。”
陆余舟没听到答案不饶他,两只手撑在他膝盖上,脸怼到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