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齐志楠的意思,临走还给了医药费,送佛爷似的把他俩送出门。
门一关,打里间出来个人,缩头缩脑地盯着外头,等人走远了才装模作样走出来,“于哥,就这么放他们走了?”
“人清帐了,你不放走还怎么着?”于哥点了根烟,指着沾血的桌子叫人收拾,“这也是你们同学?”
“啊,可不么,栋哥彭程他俩烦他呢。”刘金也跟着点了根烟,一边给梁栋发消息,“真他妈的多事,快到手的鸭子,就这么飞了。”
“有种。”于哥烟雾里眯起眼,挺不屑地瞅了一眼刘金,“比你们可有种多了。”
吴也拿纱布缠着手,耳朵上挂着耳机,号刚拨出去对方就接了,“喂,我……”
“你他妈在哪!”电话那头喘着粗气,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暴怒……还有焦急。
吴也看了看周围,“我在商业街西大约1·5公里左右的清源路,你不用过来,我一会儿就回去了。”
“你他妈最好没有事,不然我饶不了你!”
学长大人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,吴也无奈地歪了歪嘴角。
“吴,吴……”齐志楠低头耷拉脑地跟在吴也后面,手紧紧攥着衣角,外套都快被他揉烂了。
“你要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