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过去了小陆,那地方刚有人动刀了,我瞅着都见血了。”煎饼大叔说。
陆余舟脚步一顿,心没来由跳了两下,“什么人,是我们学校的吗?”
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挺眼熟的,有点像上回跟你来吃煎饼那个……”
“他们去哪了?”陆余舟一听就急了,揪着大叔的胳膊着急问。
上回上上回跟他吃煎饼的都是吴也,操,后面的他没敢继续想,脑子一阵阵发晕。
“从后街走了……哎!你别去啊小陆!”
不等大叔说完陆余舟就跑了,他一遍遍给吴也打电话,想让他接,又害怕接起来的不是他……
吴也的手机在包里寂寞地嗡嗡嗡,机主正坐在一台球室大厅里,二郎腿翘着,右手搁在桌上,桌面上聚了一滩血。
“这位兄弟,要不要先止下血啊,你这样……是吧,客人都不敢来了。”旁边站着一个大胖子男人,是这家店名义上的老板。
吴也的手心一道长口子,血淋淋的伤口,皮肉外翻,看着十分渗人,尤其配上他一副没所谓的表情,更邪乎了。
“我包起来了,这伤算我的算你们的?”他手指在桌上敲着,生怕血流不够多似的,“放心,你们老板来之前死不了,碰不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