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往往就是作者内心的映照,演奏者演奏的过程某种意义上说就等于慢慢走进作曲者的内心世界。陆余舟不敢说走进了,只能算窥视到对方内心一角,得出的结论是这位同学的内心远比他“油滑”的外表要单纯的多。
“什么叫你想象中?”陆余舟抓住漏洞,感觉对方把自己当成了浪得虚名的棒槌。
吴也笑,“没有,就是那段颤音还挺难的,反正我是弹不出来,没想到学长弹得很惊艳。”
陆余舟琢磨着他弹不出来这话是真还是谦虚,“你们写曲子的人就不能以己度人么,那段可把我难坏了。”
“要是以我度学长,那曲子也就小星星级别的。”
陆余舟心头一怔,抬眼看着他。后台走廊灯光不甚明亮,一束昏黄照在对方脸上,一点星光在轻敛的眼皮下偷偷闪耀,相映成辉,像是眼睛里藏了颗珍珠不舍得被人瞧见似的。
“眯缝眼,但很亮。”他记得自己这样形容过一个小胖子,“你胖得都没眼了,我看你叫多多差点事,叫多肉吧。”
多肉人欠,还满嘴跑火车,说以后给他写简单的钢琴曲,小星星那样的,结果没多久就把这话当屁放了,人也跟个屁似的人间挥发了。
陆余舟摩挲着无名指间的小痣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