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过小区花园里的草地,余帆说里面有虫子,他从来不敢坐,小伙伴倒是有几个,但止于玩闹。
他尝试着带入一下理解层面上的那种感觉,不怎么理想,其实这首曲子好几块地方他都弹得不太满意,总感觉不是作曲者想要表达的意境。
“老刘,我自己再找一下吧。”陆余舟从不过分纠结,感觉找不到就先放下。
“那行,技术方面咱没问题,你别太受影响,或者你私下找吴也同学交流一下,谈谈创作初衷。”老刘忙得很,他看看表,抓起课业本就走,“明天等我通知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陆余舟心不在焉地应了,并不想交什么流。
老刘一走他便抓起手机喊值仔吃饭,只要不撩妹,这小子回得一向很快。
值仔很直:我死了!
值仔很直:一来琴房就撞上老刘,我一小时前刚刚装死没接他电话!
值仔很直:有事烧纸吧我要关机进老刘琴房受死了!
陆余舟很不厚道地笑了半天,孙值是声歌系的,钢琴必修,偏偏他懒,不爱练琴,水平稀烂,哪次考试都面临挂科,是老刘的重点鞭策对象。
不想自己去食堂,从包里拿了只蛋挞续命,一边在ipad上找鬼片看。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