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不看重成绩的普通艺校,三天两头旷课演出,高考居然过了一本线。
说不上是可惜还是怎么,一方面朗朔觉得吴也天生是吃音乐这碗饭的,学文理是糟蹋了一块好材料,可身为一个学渣,又总忍不住想这孩子要是肯专心读书,得考多牛逼的大学啊。
新的旋律从吴也指尖流出,朗朔听着挺有感觉,有想填词的冲动,只可惜不是摇滚,遗憾:“唉,你又给那条烂尾巴鱼写钢琴曲啊,什么时候来首摇滚啊?”
吴也:“给迎新会写的。”
“嗯?学校要的曲子不是早有了么?”朗朔奇怪。
跟陈易铭闹掰了之后,吴也就暂时搬到了酒店,鸡零狗碎带在身边,重要的东西就放在了狼叔这里,他今天过来主要是拿东西的。不多,就一只鞋盒,里头装了只儿童书包,包里放了两本五线谱本子。
一本是他平常写谱子用的,用了大半,因为经常用已经卷了边,另一本页脚泛黄,却十分平整。他先在卷边的本子上记下刚才写的旋律,又打开另一本,翻到最近使用那页,像记日记那样写明今天的日期,完了在后面画了个全音符号,后面缀了两句话:
琴键上流过那时的光,五彩斑驳,嗅一嗅,甜的。
我试图抓住一段旋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