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二,我看我们系群里有人透露小道消息,说这次演出表现好的系会获得巴黎比赛举荐名额。”孙值从群里扒拉出那条消息给陆余舟看,“呐,钢琴系跟管弦系在抢作曲系第一的作品,不知道老刘这次能不能争取到状元。”
音乐学院会有各种比赛机会,只是一些国际性的比赛名额有限,举荐名额更是全校只有一个,学校自然得报最有希望得奖的学生去。
今年的迎新会据说有明星学长来演出,所以非常受外界关注,学校便趁机刺激一下学生们,有竞争才有动力,有动力才有高水准。
“第一第二差不多吧,随便吧。”比赛对陆余舟而言是家常便饭,得了奖金还要上缴,导致他对各类比赛都麻木。
“也对,钢琴系有你根本不需要举荐名额。”孙值一瞥眼看见他手上的血吓了一跳,“卧槽?你手怎么了?怎么弄得这么大伤口啊,我看着都疼。”
孙值跟陆余舟都是C音附中考进来的,两人小学就在一块玩,各自家里那点屁事都知道,孙值有时候比陆余舟还怕余帆,因为每次陆余舟的手有点磕碰,余帆看他这位狐朋狗友的眼神就像是看教唆犯,所以他总是比当事人还紧张。
“没事,”电梯门打开,陆余舟拿湿巾擦了擦血,擦完了丢进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