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非,也不能瞒着戴礼啊。”
戴华阳瞬间就没了声儿,低着头,不知在想什么。
厨房里静了片刻,响起水龙头的流水声,戴礼正在洗水槽里不知道堆积了几天的碗筷。
良久,戴华阳说:“别去市里看了,大医院看病可贵了,随便做项检查都要大几千块钱。我有吃着药呢,你看……”他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枚包装简陋的药丸,“这我从县医院拿的,啥药不是药,这不都能治病嘛。”
“县医院的医疗水平能跟市里比吗?你拿这点破药就想把病治好?你心可真大。”戴礼把洗碗布往水槽里一摔,有要发火的趋势。
戴华阳被儿子一顿数落,面子上挂不住,也恼了:“怎么着翅膀硬了,你还管起老子来了。”
“你要是能好好吃饭,戒烟戒酒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我至于这么操心?”
“我一糙老爷们,至于活得这么讲究么?反正你妈也走了,你和小非也上大学了,总就算嗝屁了也没关系。”
肖景序拍了拍戴华阳的肩膀:“叔你别生气,戴礼脾气你也知道,他就是着急,我进去看看。”
说完就去了厨房。戴礼的背影很僵硬,有一种强撑出来的坚强——其实他心里也慌吧。肖景序叹了口气,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