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惊:“刚刚服务员是不是说过今晚有大暴雨啊?这么快就来了。”
戴礼心想:不会这么衰吧。
说时迟那时快,又是轰隆一声,雨水再次浇了他满脸,他抹了一把雨水,关上门,认命地说:“外面雨太大了,走不了,等雨小点儿再出发。”
“是吗。”肖景序说,“那真是太不走运了。”
“你脸上的表情可以再兴奋点吗?”戴礼黑着脸说。
肖景序伸出手指,把疯狂上扬的嘴角压了下来。
“礼礼,你看,一时半会儿走不了,你身上也湿了,不如去洗个澡吧?”
“不用,我不冷。”
“万一感冒了怎么办。”
“我身体好,不会轻易感冒。”
“那……咱们做点啥好呢?”
“啥也不做,干等。”
戴礼一屁股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,脊背挺得笔直。
肖景序把床头的红酒打开,又从柜子里取出两个杯子,倒了两杯,给戴礼递过去一杯:“反正他们送的,不喝白不喝。”
戴礼想了想也对,就接过来,刚喝一口,头顶响起一道雷,然后就停电了。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漆黑。
“哟,这是跳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