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大声,地上的人就抖了三抖,巨大的求生欲使他们相互搀扶起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仓皇逃走,消失在了月色中。
“哎!别走啊!我带你们去看医生吧!”
黑衣人:妈耶,快逃!
肖景序望着他们的背影:“伤成这样还能跑这么快,真的不要紧吗?”然后一回头,就看见了戴礼渗血的手臂。
他瞬间紧张起来:“礼礼,你怎么也受伤了?不是我打的吧?”
戴礼捂着伤口严肃地说:“第一,不要叫我礼礼,第二,赶紧跟我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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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回家后,肖景序就像第一次来这儿似的,十分好奇地环视一周,看戴礼找出药箱,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药,就走过去:“我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戴礼挥开他的手,继续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拭伤口。
见他眉头紧锁,肖景序问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骗谁呢,我帮你吹一吹。”肖景序说着,托起他手臂,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靠近伤口,轻轻吹气。
从戴礼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,和认真的眼神,竟然意外地没有拒绝,就任由他这么吹了一会儿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