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肖景序垂下眼皮,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良久,从薄薄的唇缝里蹦出一句:“紧张什么。”
迎着他晦暗不明的幽深目光,戴礼低咳一声:“没有。”
他挣了挣手腕,警告意味明显地说:“放开。”
肖景序沉吟片刻,放开了手:“防我跟防贼似的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戴礼懒得理他,拉开门径直往浴室走去。
此时戴非和老爹已经休息了。整个客厅都很安静,他慢悠悠地来到浴室,取下毛巾,忽然感觉有个高大的身影罩住了他。
肖景序不知何时跟了过来,就这么抱臂好整以暇地靠在浴室门口。
戴礼被他盯得头皮发麻,蹙眉道:“干什么?”
“我只是要告诉你。你家热水器坏了。”
“……”戴礼面色一僵,过了好久,把毛巾往洗手池一摔,“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我刚才想说,但你没给我机会说啊。”肖景序摊了摊手。
“……”
于是,晚上九点半,戴礼因家里热水器坏了,不得已提着个小篮子出发去澡堂了。
他们家附近两百米处就有一个澡堂子,开到十点才关门。这个点儿里头一般都是老头老太在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