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还操心起肖总的婚姻大事了?”陈桦有些奇怪。
“不是我操心,是老爷夫人操心。”
“啊?”陈桦隐隐有了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特别是夫人,已经偷摸地开始安排给阿序相亲了。”张婶小声说,“这件事先别告诉阿序,阿序要是知道了,他们母子俩估计又该吵架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陈桦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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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房里。
肖景序躺在床上,脸部和身上的伤都已经包扎好了,护士正在给他做例行抽血,他嘟嘟囔囔地,感觉很害怕,又想死撑着。“轻点轻点,长那么水灵下手怎么这么狠呢?”
“……”护士白了他一眼,“肖先生,我还没开始抽呢。”
“是、是嘛……哎疼疼疼疼疼!”
护士第一次碰见这么事儿逼的病人,无语道:“肖先生,我这针管还没扎进去呢。”
“那我怎么感觉冰冰的?”
“那是我在给您涂酒精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肖景序搓了搓鼻子,这时,余光瞥见有人进来,转头一看,立刻露出一个很大的笑容:“戴礼,过来坐。”
戴礼远远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这时候的肖景序确实是往常的样子,蠢骚蠢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