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刘凡明悟了羿神术，开启了“心里之眼”！
在心里之眼的视野中，刘凡看破虚妄，小丑体内的力量之源也随只被他发现。
那是一种来自无名空间中的力量，邪恶，黑暗。
这绝对不是属于华夏文明的力量。
“你，信了邪神？”
刘凡与小丑对视，后者虽然画着夸张的微笑脸，但已经彻底黑化了，被漆黑如墨的气息笼罩面部，只留下一双棕黄色如猛兽般的眼睛。
“你是非常人，超凡者，不理解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痛苦，所以你也不会明白我们为什么会为了力量而抛弃所有。”
小丑平静的注视着刘凡。
他并没有直接与刘凡开打，竟然与刘凡谈人生。
刘凡一脸郁闷，他的仙阶实力可是有时间限制的，绝对不能拖！
“既然信奉了邪神，就已经背离了正道，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，或许是很悲惨的人生，但是你接下来要走的路必然是伤害无辜弱小，扰乱正常秩序，我就有理由，杀死你！”
反派通常为自己辩解时都会引起别人的共鸣，然后证明自己是被逼无奈，所以才去伤害别人。
但他们却忘了一点，在他们伤害别人的时候，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