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摊老板的样子，似乎真的中了大奖，也慢慢冷静了下来。
“走走走，都看什么看，收摊了！”
书摊老板很不喜欢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，挥手遣散众人。
“靠，这是中了多少钱，这么嚣张！”
“就是，顾客就是上帝不懂吗？”
“老板，我是来买书的……咳咳，老板贵姓？”
书摊老板：“滚！”
众人或骂骂咧咧或各怀心思的走开了，刘凡也是凑了凑热闹准备离开。
就在这时。
“哎，那个捡破烂的！”
书摊老板忽然开口。
刘凡转身，指了指自己：“叫我？”
“对对对，就是你。”书摊老板点头，招手让刘凡过来，看了看脚下的一堆书，问道：“这些书你要不，送你了。”
刘凡停下自行车，先是一愣，而后狐疑道：“大叔，你不是在开玩笑吧？”
书摊老板顿时撇了撇嘴，一脸认真的说道：“你看我的样子像看玩笑吗？”
他甩了甩手上的彩票，小声说道：“瞧见了没，一百万！有这钱劳资还摆地摊？”
“哦，一百万呐。”刘凡平静的点了点头，一副很能理解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