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!”榔头一怔,但他硬着头皮说道:“你没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!
呵呵,你们都姓任……你看看任家任先生,再看看你什么德行!”
任云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懒得和榔头去解释。
而且反正任云正要赶去武道台,倒是可以搭个顺风车。
座驾破旧了一些,任云倒也不在乎。
坐在车里,燕子一撇嘴,对张雪说道:“小雪,你看到了吗?你老公怕我老公怕的要死。
我老公想要他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”
“切,我老公是懒得搭理你老公!”
张雪不以为然,她可是早就见识过任云的手段。
不过今天风头完全被燕子给盖了下去,张雪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。
车上,榔头喋喋不休的说着:“今天弄不好是要死人的……燕子,有我在,你别害怕。
小雪,你要是怕,我也可以借给你一个肩膀。
只是这小子……他要是吓得腿软,可与我无关……”
榔头是西区的混子,虽然他并不起眼,也没混出什么名堂,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,榔头也算是西区老大卫鸿的人。
二十多分钟之后,榔头的车停在了西区黄河岸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