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任云最是讲理,他指出闫开达作画的缺陷即可。既然闫开达没有求教之心,任云也不想惹得他不高兴。
“哼!”闫开达一声冷哼,有些委屈的看向李金柱:“老师,您如何评价我,教训我,学生不敢反驳!
只是任先生虽然是您的忘年交,总归是外人……您对我的评价,岂可对他说呢?”
之所以闫开达突然把矛头指向李金柱,是因为他不止一次说过,闫开达的作品俗不可耐,并且浮夸的很。
任云一个外行能看出什么?显然是老师对自己作品的评价,曾经对任云说过,他便在外面胡说八道。
李金柱瞪大眼睛,赶紧解释道:“开达,你这回可是冤枉老师了。我从未和任云小友讨论过你,更没有讨论过你的作品。”
就算是李金柱的学生,他也不想闫开达误会了自己。
“闫先生,我早知你是李老的学生,不过我们一老一少,确实没有议论过你!”
“什么?”闫开达不敢相信,皱眉问道:“哼,不是我老师对你所说,那是谁在背地里嚼我舌头?误导任先生?”
“没人嚼舌头……也并非误导!”任云一笑,说道:“而是我看过闫先生的大作,从你画中能够看出一些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