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都是我的错,与我父亲无关!
请您一定要为我父亲治疗,想要怎么惩罚我,我都没有意见!”
呦,还算是条汉子,也有几分孝心。
任云有了几分兴趣,双手抱胸说道:“好,李建路,我就给你一次机会!我的鞋子脏了,可以帮我擦干净吗?”
“好!”
没有任何犹豫,李建路当即弯下了腰。但任云却往后退了一步,笑道:“李建路,你心不诚啊!如果你真的有心,应该跪下之后,用你的舌头把我的鞋舔干净!”
“你……”
李建路一怔,随之大怒!
这小子就是在羞辱人!
而李建路一向是个非常自负,高傲的人。别说给别人下跪,甚至他从未向别人说过软话。
可是回头看了一眼双手发抖的父亲,李建路所有怒火烟消云散。
作画如同是李金柱的命,连画笔无法握紧,怕是他郁郁寡欢,没有几年的寿命。
想到这里,李建路也算是豁出去了。低下头,无力的说道:“任先生,我咎由自取,我……我跪!”
双膝一软,李建路缓缓地朝着地面跪去。
眼看着李建路的双膝就要接触到地面,这时一双大手却扶住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