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究竟是对是错。
当然了，他也知道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，因为他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，如果真的想要回头的话，已经没有转还的余地了，萧凡这次来跟他讲这些事情。
就是要明确的告诉他，他已经没有什么回头的余地了，如果真的想要回头去做一下好事的话，他们也只有为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赎罪了，但是显然他并不想那么做。
这么多年来他做了如此多的伤天害理的事，如果真的去一件件一桩桩的为自己赎罪的话，那么他真的下半生都会活在自己的悔恨当中了，他不希望那样。
他希望自己到时候能够死而无憾，但是其实他自己也知道，根本就不可能达成这样的一个状态，因为他也明白，这么多年来自己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值得被人原谅。
更不值得自己浪子回头，或者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了，他的人生没有转换的余地了，萧凡这次来已经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。
他还在暗中安排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想要伤害萧凡，而萧凡却能够站在这里跟他心平气和的讲这些事情，他想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了一次不惜去伤害萧凡身边的人。
试探萧凡的实力，是不是真的做错了，但是他也知道，自己即使做错了，也不能承认，因为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