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得有些涣散，他自己都不知道眼睛的聚焦点到底在哪里。
他声音极其冰冷地说道：“我一开始听到乔山这么说的时候，心底里还窃喜了一下，心想着是不是乔山的秉性变了，今天临出发去医院之前，我的一个兄弟提醒我说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，要我还是防着乔山一些的好！”
“你没有听你这个兄弟的？”萧凡看王明阳说到这里，就开口问道。
“有烟吗？”王明阳有些哽咽着问道。
萧凡从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扔给了王明阳，王明阳抽出一根烟，点燃后，继续说道：
“是啊，我自认为自己是整个华东省最大帮派的老大，就算乔山是乔家的人，他就算是对我有再大的意见，大不了也就是当面训我一顿罢了，对我下手，想来他是没有这个胆子的！”
“所以我就只带了几个兄弟今天一大早就开车直奔医院，可是就在我们的车刚刚要进入城里的时候，我们的车就被几台车给围住了？”
王明阳说到这里，又狠狠地吸了几口烟，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，他的脸上现在早就已经像是洗了一样。
萧凡看到王明阳这个样子，也没有继续催他，就这么静静地等着，等着他缓解好自己的情绪，再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