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一直活到现在。
“你早该死了。”李绍的手越收越紧,醉意催得他心火烧成灰烬,手下已起了杀意。
方欢脸色很快涨成猪肝紫,他从喉管中涌出来的残喘中,呃声说:“王爷难道不想知道,您和她的孩子,怎么没的么……?”
李绍一下松开了手,方欢咳喘不及。
帐外有人问询,“王爷,出了什么事?”
李绍冷声回道:“令所有人退至十丈以外,不得近听。”
对方毫无犹疑,“遵令。”
军令如山,一言九鼎。方欢不由地称赞道:“雁南王好大的气魄。”
李绍看向方欢,“是不是十三的命令?”
毕竟方欢是李桓派来的人。可方欢却笑他的猜测荒唐。
“看来那件事的确伤了王爷的心,奴才还什么都没说呢,您自个儿就已经为雉奴开解辩白了,怕是恨不得她是受旁人胁迫的罢?……可这事的确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