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,一手又轻轻抚弄着她额上汗湿的发丝,“永嘉……别动……”
灼烫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,压抑的恐惧汹涌至眉心,狠拧成一团,她细微挣扎起来,咬住唇轻轻咛咛,似在哭泣。若此刻能望进她的眼睛,那定是眸含水光,湿漉漉的好似一团幼兽,既可怜又无辜,谁见了都会生出七分怜惜。
然此时,李绍见不到,也再生不出怜香惜玉的闲心,挺腰将阳物送得更深。
李绍忍得大汗淋漓,下身也教李慕仪咬得紧,索性停下松了一口气。汗珠顺着他俊挺的轮廓滑下,落在李慕仪胸前,两人浑似沐浴过的,皆是汗津津一片,也已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一些。
他将蒙住李慕仪眼睛的腰带摘下,潮乎乎的,浓黑的睫毛湿润,可瞧不出她是在哭,那眼睛里困兽犹斗的倔强劲儿从未消失过。
李绍一下一下挺送着,手拨弄开她咬紧的唇齿,血珠如线,落进他的指缝间。
他嗤笑一声,合着浑浊的喘息,混乱道:“好兆头,也算见红了不是?”
李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