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李绍起了半枯的迎春,将折下的梅花换进凝着碎冰的瓷瓶当中,又走到榻前,将袖中奏折拿出来,以一角轻抬起李慕仪略显尖刻的下颌,深眸邪邪一笑,问道:“就这么想念本王,几月不见,瘦了好些。”
李慕仪眼神凝了一凝,便将折子夺过,展开来看。
李绍任她放肆,轻俯下身,手指从她的裙摆下探进去。他少时曾在沙场上历练多年,尽管封王进爵后已有好些时候不曾握枪,可掌中仍有些轻薄的粗茧。
裙摆教李绍撩得轻启,再难遮住春光,少女雪白的双腿寸寸露了出来,凝脂似的,比这身上的丝绸都要柔滑。
李慕仪面不改色,只看到折子上有“恐狼子野心,或生国患”,目泽微深,扬手扔到着雪炭的火盆当中,片刻就腾起滚浓的白烟。
烟焦味令李绍皱了一下眉头,他不喜欢这个味道,不过这屋中尚且有他喜欢的人。薄唇寻到李慕仪的耳廓,轻玩舔弄,“连奏折都敢烧,谁惯得你如此不知规矩?”温柔与急切并在的力道,扯开李慕仪身上的衣衫,似芙蓉花在他掌中绽放,肌肤莹白得耀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