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知道多少帮手,我如果不想依靠外来力量,就只能这么做。在我看来,这已经足够称得上国家冲突,为了这次的胜利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!”
萧扬转过头去,看向不远处的树丛:“傅哥,你是黑社会,不是军政官员,拿‘国家’两字来作理由,不嫌太假了吗?”
傅彦硕默然片刻,突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身为傅家长子,却没有继承家业,像秦海岩一样从军入政?”
萧扬转回头看他,冷冷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。”
傅彦硕微微一笑,说道:“这话说得对,而我的那个故事,在道上早有流传,虽然内容迥异,但方向没错。有兴趣,你可以去试着了解一下。出于某种你能理解的原因,我无法向你说明,但是我相信你能明白。”
萧扬心中一动。
他这话说得很坦诚,但到底什么意思?
“离开前,我仍要把交易内容说完,在未来的三个月内,都可以是你的考虑期。”傅彦硕诚恳地道,“我所要的,只是你能在动手对付曹一刀前,给我一个答复,无论那对我是好是坏,行吗?”
萧扬转身朝来路走去。
“行。”
下午四点,萧扬和曾璇一起从黎明馆出来,轻松地朝大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