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委婉,但什么叫“必要时候”,大家都很清楚。
丰叔脸色已沉了下来:“那我就真不明白了,鱼哥突然把这消息奉上,是想做什么?”
大只鱼坦然道:“因为我想为自己搏一线空间。”
两人均是愕然,萧扬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假如他帮浙东盟,那么萧扬就不能放过他;假如他帮萧扬,浙东盟就不会放过他,这家伙还想求缓冲?
大史鱼叹道:“我说过,我大只鱼只是在隧口不过讨口饭吃,所以得罪你们任何一方,我恐怕都难有活路。无论是帮扬哥你还是帮浙东盟,我兄弟都难免成炮灰。为这事,我想了好几个晚上,最后决定冒个险,这才有了今天这见面。”
“什么险?”萧扬追问道。
“我会继续和浙东盟通信,但是所有要通知他们的内容,只要涉及扬哥你,一定会全部告诉你们。”大只鱼有点紧张地道,“而我只求两点,第一,不要暴露我和你们的合作,第二,假如你们和浙东盟冲突,请把我视为中立,我也保证怎么都要设法避免帮他们。唉,我只想让我自己和我兄弟们过得好点,这要求不算太高吧?”
丰叔脸色一变,但他还没说话,萧扬已断然道:“不高!我答应了!”
在场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