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说,是根本没法专心到比赛上去。”
“好!”萧扬从床上跳下来,大步朝门口走去,“这事我包了,明天早上之前,应广叙会亲自给你打电话,求你不要介意他之前做过什么!”
钟奕锋大吃一惊,起身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嘛去?”
萧扬拉开门,停步道:“不过你要记住,我帮你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我们学校在这次大赛中不留遗憾。我还是那句话,你做的那种事我萧扬十分不耻。”说完大步出门,随手把门关上。
钟奕锋颓然坐下,心中难受,却又浮起一丝希望。
难道他真有办法?
半夜十二点,应广叙独坐在组委会下榻的春和宾馆内,靠坐在床上,无聊地翻阅着手上一本武术协会的内部刊物。他下身穿着条平脚裤,赤着上身,因为长年武术锻炼而结实得像石头一样的肌肉块块隆起,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他的年龄已近天命。
应广叙今年四十七岁,相貌堂堂,初一看,很多人都会被他爽朗的表相欺骗,以为他是个胸怀磊落的人。
翻到其中一页时,上面的标题吸引了他的目光——“江安武术新星崛起力战岳龙馆主不败”。
应广叙冷哼一声,随手把刊物扔在一边,端起旁边的清水一气灌